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坦然，心里好受了一点，但还是不太高兴，他抬起手，停在半空中，说：“你的头发上有点东西。”

“什么东西？”

方绪之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还有点用力。

虞婉吃痛地“啊”了一声。

“好了，干净了。”

虞婉皱着眉头，疼得龇牙咧嘴。

看她这么疼方绪之有点后悔，不过，他感觉自己根本没怎么用力，“很疼吗？”

“还好。”虞婉摇摇头，表情却骗不了人。

方绪之想了想，说：“你晚上要跟他去吃饭吗？”

虞婉说：“不知道。”

见她没有否认，方绪之有些不爽，但是他又没有立场说什么，沉着脸不说话了。

虞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货架上的面包，挑了一个紫米夹心的面包，然后说：“你要不要也吃一个？”

方绪之说：“不要。”

虞婉说：“真的不吃吗？”

方绪之：“拿一个吧。”

虞婉笑了笑，“好的。”

她又拿了一个，“那你吃这个香芋的还是紫米的？”

“你吃的哪个？”

“紫米的。”

“我要一样的。”

“哦。好吧。”虞婉抿着嘴笑。

方绪之眼神有些闪躲，“好了，走吧。”

“嗯嗯。”

两人走了两步，方绪之突然停下来，虞婉差点撞到他的身上，方绪之把她手里的面包和奶茶全都抢过去，然后什么也没说就去收银台把钱付了。

他付了钱，就往外走。

虞婉愣愣地追过去，说：“不是说好我请你吃的吗？”

“嗯。”方绪之点头。

“那你怎么？”

“下次你再请更好的。”方绪之别扭地看着旁边。

虞婉怔怔地说：“这样啊……那，那好吧。”

看她懵懵懂懂的样子，方绪之又想摸她的头了，刚才拍了一下，手感特别好，很舒服，还有种特别的感觉，忽然想要把她搂在怀里，像梦里那样对她。

上课铃声响了起来。

两人才注意到，路上已经没人了，就只有他们两个。

虞婉说：“啊，上课了。”

“嗯。”方绪之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那要不要快点走？”虞婉咬着下唇。

“你走得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