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了世界和平，为了解放自由人民，屁话！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你要来消灭我！”

卡西利亚斯立即反驳：“邪魔的狡辩再美丽再动听，都是虚假的！我们是正义和光明的代表，消灭你是天生职责！”

白牧笑得更开心了：“光明？古一你的学生真的不行啊，这么多年他们学到了你多少本事？就连你的力量本源都看不清？从黑暗位面的汲取的力量，强大了你，我没有说错吧，至尊法师？”

“这不可能！”这一群人反驳，他们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法师是对抗黑暗的存在，黑暗跟他们水火不容，然后你现在说至尊法师用黑暗力量？

更令他们恐惧的是，古一却没有进行狡辩，她只是说了：“只有更深入的了解敌人的力量，才能够找到击败他的办法！”

她没有反对白牧的控告……

对于几个学生来说这意味着默认，然后是观念的崩塌，不啻于天塌了，三观毁了。原以为的正义，其实早已经污浊不堪，就像圣母其实是暴徒，好人其实是屠夫。

“你一直在撒谎？”卡西利亚斯难以置信的质问古一，她没有说话。

“为什么？”更多人气恼。

白牧目光扫过他们脸上，啧啧称奇：“看看你这些学生，惶恐不安、六神无主，看不到半分尊师重道的品质，面对教导自己力量的导师，却毫无感激之心——”

“住嘴！”古一忍不住喝令。

白牧大笑：“难道我说错了？这群人是我见过最差的学生，即便是乞丐，他都知道要感恩，知道要维护善举者的形象。而你们这些学生，听听他们内心的声音吧！”

“怨恨！妒忌！仇视！能力上已经突破了凡人的局限，但心灵上依然还是那幼稚、脆弱的凡胎！大逆不道者！恐惧才是你们最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