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她没否认，毕竟她的事情想了解的人，了解起来都很方便。

“也是难为你了，刚刚成年，就全国各地到处飞，连过个中秋都没法和家人以及恋人团聚。”程老师八卦心起来了，好奇的问道：“你男朋友是圈外的？”

“对，大学里的同学。”

“还是自己要多注意一点。”程老师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圈外的人一般很难理解我们，如果想好好的在一起，那工作上肯定是要舍去点什么的，如果是想好好的工作，感情上，那肯定也回落下点什么的。这事情很难两全。”

“也不一定吧？”何姿希望自己两手都抓，两手都要硬，所以情愿压榨自己的时间，也希望能努力挤出点时间多和项泰说说话。

“怎么不一定啊。”程老师摇着头，道：“你说生活在一个城市吧，你们小年轻这种热恋期，巴不得天天腻在一起，就算忙，一个礼拜也得抽空碰个头，吃个饭，看看电影什么的。和艺人谈恋爱，像是在异地恋，但又比异地恋更难受，因为对方可以在别人拍的照片、视频，无数的地方看到你，唯一见不到你的地方，就是在自己的身边。这种事情还是挺煎熬的。”

“……”何姿沉默了。

“我年轻的时候也和你有一样的念头，正好遇到了一个肯支持我这份工作的男生，虽然是圈外的，但人很好，就想试着相处——那时候不懂那么多，只觉得自己喜欢就好。可人随时都会变得，第一年聚少离队，大家还能勉强维持，第二年的时候，他就渐渐变得不耐烦了，开始不喜欢我的工作了，甚至掐着手指和我算，这一个月只和我相处了五个小时。”

说着说着，程老师把咖啡外面的杯套拿了下来，用手直接感觉里面饮料的温度，道：“我也知道这不好，但是，是真的忙，而且我也不像你，我是偷偷摸摸的那一类，见面更是难上加难。最后只能相互折磨，不了了之了。”

“人嘛，总要取舍一点的。”她笑了下，摇了下头，似乎在惋惜以前的经历。

何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实中的问题永远更多，哪怕工作上的事情不去谈，自己家里面还有更加棘手的事情没有处理好。但……可能是真的觉得太累了，所以她才想试着去依靠那个自己能够信赖的人。

但她又不想什么事情都丢给男人来解决，毕竟她也不是那种长得歪瓜裂枣又或是没学历没文凭除了在微博上打拳就无所事事的女生。所以一直都想靠着自己努力来解决问题，缓解下压力。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