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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里按耐着内心的挫败感,用她动人的笑容,对楼下那个穿着红色门童礼服的小哥说:“这位小哥,能用你的门卡帮我按一下三十三楼么,我是宫洺先生的客人。”

“你绕道大堂外面,按一下宫先生的房间号码,如果你真的是他的客人,他应该会给你授权密码的。”门童小哥的脸在热辣辣的阳光下毫无表情,看起来像是个军人。

顾里冷笑一声,说:“我找宫先生是因为有急事,你们肯定知道他的性格,如果耽误了,他问起来,我就说是你们门卫不让我进去。”顾里瞄了一眼门童的胸牌,继续说,“kev,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宫先生的名言么,‘如果乌龟看见了你的这种办事效率,它一定会在那兔子赛跑的路上,笑出神经病来。’”

说完,顾里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啪”地拍在门童手里,“这是宫先生的财务官给他的重要文件,中午12点之前必须签字返回,你看着办。”顾里把手叉在细腰上,从包里摸出一幅墨镜戴了起来,在太阳下像一个盛气凌人的瞎子。

三分钟后,顾里在门童毕恭毕敬的迎送下走进了电梯,门童小哥用自己的门禁卡刷过之后,带顾里按了三十三楼,然后恭敬的出去了。

顾里镇定的把那个“财务官信封”放回了自己里,那个信封中装着的是我和她上个星期去医院做的半年一次的固定妇科健康检查的病例,刚刚那个门童随便翻开了第一页,就能看见特别鲜明的几个大字:月经正常。

然而,当顾里在看见宫洺打开门之后,她也许就应该怀疑“月经正常”四个字后面是否需要加上notanyore几个字了。她瞬间感觉到了血液倒流冲上她头顶快要掀翻天灵盖的那种感觉,她还没出口的“你好”两个字僵死在她白得如同冰雪般的牙齿上(当然,这是她豁出去龇牙咧嘴地承受了两次剧痛的冷光美白之后的结果),她看见坐在宫洺客厅沙发上正在喝咖啡的顾源——当然,这并不是刺激到她的原因,她愤怒的指着宫洺身后,咬牙切齿的哆嗦了半天之后,问:“你竟然也买了arani的这款沙发?!”

“事实上,我并不是买了arani的这款沙发,而是向达芬奇听了这两套arani的沙发,所以他们才从米兰运了两套来上海,但另外一套的颜色我看了不喜欢,就没有要,退回他们店里了。不过听说后来被一个女人尖叫着以九五折买了回去。”宫洺穿这一件柔软的白色衬衣,站在门口,像一个广告画册上的模特一样。

“那女人真了不起,要知道,达芬奇的新品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