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光返照吧。

宋氏眼里露出一点真切的关心之色。

明曦摆摆手说道：“我不困，我还能熬，你先回去吧。”

李氏朝明曦看了过来，心里咯噔一下，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皇后吗？不会也被穿了吧。

见明曦都这么说了，宋氏只好起身告罪，先行离开了。

宫女在两旁打着宫灯，照亮了漆黑的甬道，宋氏跟青年音系统轻声道：“公子，这个皇后娘娘看上去似乎不像是个坏人。”

青年音沉默了一下说道：“这宫里的女人没一个简单的，你不要把人想得太好了。今天晚上要不是皇后来搅局，皇帝就会留在你这里了。”

宋氏的位份太低了，膝下又没有子女，根本沾不到一点气运。

宋氏拧着手里的帕子，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又觉得实在不好说出口，心里堵得慌：“为什么我非得攻略一个我不爱的男人？”

“既然皇后也有气运，那我想攻略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