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城者永远以大局为重,在贝洛伯格摇摇欲坠之际,可以果断的从下层区撤回所有防卫力量,死守上层,这个决定以整个贝洛伯格的延续而言,当然没错。”
“那些贵族又以私人利益为先,不论是国家繁荣还是危难之际,永远以自己利益为首要衡量标准,为自己而生,为自己的欲望而活,对他们来说也不算错,顶多算是极度自私。”
“但……我们他妈的又有什么错?”
刀哥靠在岩石上,抬头仰望着布满阴霾的天空,怅然道:
“我们被抛弃了,我们被欺负了,我们恨!我们恨啊!失去亲人,失去孩子!我们不想活了,我们就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向这个世界宣告我们曾经存在过,我们曾经愤怒过!”
“难道说……我们连愤怒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刀哥转头看向颜欢,沉声道:
“小子,你应该没有老婆吧?”
颜欢点头道:
“我还是单身狗一条啊。”
“哼,也难怪……你只是失去了师父,而我却永远失去了我的爱人。”
“我的儿子就是铁卫,在封锁令下达后,纵使万般不舍,他也还是听从命令前往了上层区。”
“你知道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吗?”
颜某人刚想说些什么,但忽悠又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于是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