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最近推掉了很多狐朋狗友的邀请,一心一意做起了自己的家庭妇男。
连顾西泽几次打电话也没能把他给叫出去。
要放在以前这简直就跟母猪上了树一样稀奇,傅承这大少爷做了二十多年,怎么越做越回去了?
陆卿在沙发上想来想去也是觉得奇怪,傅承做噩梦也做了挺长时间,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偏在他那里打地铺。
陆卿让他去看医每次都会被他以这样那样的理由给拒绝,更让他难以理解的是,傅承买了很多烹饪的书籍,没事儿也不打游戏了,就在自家厨房里钻研厨艺。
当然这试吃者自然是陆卿自己了。
他这段时间都没去打工,靠着前段时间兼职的费用和给江逆补习的钱,暂时能够堵住陆建国的血盆大口。
说起江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那天过后他也没再去联系过他。
他已经决定了,等他和傅承离婚后,就断绝和陆建国所有的往来,去一个全新的城市生活。
今天又是周末,傅承让陆卿在客厅坐着,自己围起了围裙,准备大展身手。
经过不断的失败,现在他的厨艺已经好了很多,至少吃着像那么回事儿了。
午饭他就做了个土豆炖牛腩、糖醋鱼还有一个酱排骨,后来他怕陆卿觉得油腻,又做了个白菜豆腐汤。
动作娴熟得俨然一副小媳妇模样。他发现自己还蛮有天赋的。
当所有人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时,傅承心里可算得明明白白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要想留住老婆的人,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本来他就看陆卿一天天这瘦的,抱起来也没点儿下坠感,心里可难受了。
所以他刻苦钻研、狠下功夫,每天都会做各种好吃的给他,一来是给他补身体,二来,这距离他们第一次标记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他估摸着,这陆卿怎么着也该有点儿什么反应了。
非强制的发情期标记是肯定能怀的。
傅承把菜都端出去,到客厅时竟然发现,陆卿倚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放下菜朝他走过去,蹲下去盯着人看。
像是怎么也养不胖似的,陆卿很瘦,但好在皮肤白,不至于是面黄肌瘦。
两排鸦羽一样地睫毛静静垂着,小嘴微张,呼吸均匀,睡得很安稳。
傅承能看清楚他脸上细小的绒毛和眼皮上青色的血管,他突然有些舍不得叫醒他了,陆卿不是贪睡的人,但近两天有好几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