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念着“绝对是标题党绝对是标题党”一边往下看,这才半天功夫,记者们就从老人院的登记簿上找到她的名字,然后查出了她的年龄籍贯工
作地点,“贝小姐现就职于刚刚被凌厉实业收购的方圆天地网站,曾获公司年度优秀员工称号……”她一目十行的瞟下去,拉着滚动条一直往下,在
跳过几张不甚清晰的图片后终于找到实质性的内容:
和以往对绯闻不闻不问的态度截然不同,凌千帆非常愉快地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电话采访,问及在老人院做义工的事情时,十分坦白地承认恋情:
“这个女孩子比较特殊,心地很好、为人又孝顺,我做足功课才追到老人院,你们再这样写,这一招就不灵啦。况且做慈善本来是好事,大家还是手
下留情……”
习容容还说公司的前台小美眉接电话接到手软,余下全是对她的批斗,贝菲脑子里像被乱棍搅过,老半天没回过神来。习容容还在不停地怨念,
为什么麻雀变凤凰的故事发生在自己身边,却一点风声也没有透露出来。贝菲懵了很久后才反应过来,凌千帆至少是昭告亲友他名草有主了,他这么
发布一下公告容易,以后——以后大家拍拍屁股各自走人,岂不人人都会把她贝阿三置于豪门弃妇的境地?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亏了,她心底画了无数圈圈诅咒凌千帆,翻出手机才发现原来手机没电了。换块电池后显示有七八个未接来电,都是公司的几
个三八,还有几个未知号码,她狠狠地拨通凌千帆的手机号:“凌千帆,这就是你说的你会处理?你是不是对玩地下情一直耿耿于怀专门等着这个机
会报一箭之仇啊你?”
凌千帆的轻笑声从电话里清晰地传过来:“我在你小区外面,老地方,门口有几个记者,你能想办法出来不?出来再说吧,不过我又换了辆车,
你应该认得出来。”
贝菲气得牙痒痒,好在她常年在外行走,家里器械齐全,翻出一个望远镜,果然看到小区门口三三两两的有些陌生人。幸而小区物业管理得好,
没让这些人进大门来,可这也不是个办法呀,贝菲盯着显示器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一招。到网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