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要真把他当做什么和善人就要小心被骗的裤子都没了,因为他可是个狐狸,靠着自己的奸诈狡猾,白手起家就有了现在这样的家业的狐狸。这样的狐狸人们一般都称之为老狐狸,比寻常的狐狸更奸诈更狡猾,当然也更聪明。他一来就先是在陆小凤和花满楼以及薇洛身上的衣着上扫过,又瞄了眼他们的手。“你们要坐的我的船?”“是,我们要出海散散心。”老狐狸笑眯眯的伸出了一只手。陆小凤挑眉。“五十两?”“不,是五百两。而且是每人五百两。”陆小凤惊讶。“每人五百两,你和劫道的是同行吧?!”老狐狸笑眯眯的还就认下来了。“这么说也搭边,他们劫道占的是陆路,我占的是水路,试问谁不靠船就可以自己过这水路的?”花满楼微笑。“可这船并不只有你一家有。”“可他们的船远没有我的大,我的稳,几位尽可以去打听打听,我出海这么多年一次都没出过事。”海上能有什么事?出了天灾就是人祸,天灾那是运气问题。这人祸大多都是海贼,这就得靠人自己来规避了。老狐狸敢这么说,显然在这方面也有些能耐。他还能拍胸脯的保证,他的船够大,东西够全,在船上吃的穿的用的保管和陆地没有分别。这话一说,陆小凤难免就有意动了。他并不算经常出海的人,因为他晕船,也因为上了船,那吃的用的实在是太让人煎熬了。陆小凤不是吃不了苦的人,必须吃苦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能吃。但是上顿海鱼,下顿海鱼,想来点下酒菜还是海鱼,以至于浑身都腌入味了,仿佛自己成了条腌鱼的日子实在是太吓人了。但这才是真实的出海情况,原随云那样的船上待遇实在是可遇不可求。这个时候,船员们一直在运货,不一会儿,船就比薇洛他们刚来的时候沉下去一分。陆小凤道。“你这船是货船,带人不过是其次,总要跑一趟的,就不能少点?”老狐狸笑呵呵表示,装货怎么了,装货的船才够稳当,到时候在海上保管和在陆地上一样,你们这些人都不经常出海,要是上了那晃晃悠悠的船,便宜是便宜了,难受的岂不是自己?好赖话都让他说尽了。这么一艘船被他说的简直像是再冒金边。花满楼从怀中拿出几张银票给他,其实他们早就知道要大出血了,毕竟他们打听的时候就知道如果要上老狐狸的船,少不得得多准备点银两。老狐狸拿到钱,顿时笑开了花,乐呵呵的把钱装进了自己怀里,然后就开始送客了。毕竟明天才能开船,几位客人自然得明天再来。当然,因为是花了钱的贵客,他免费在陆小凤的耳边附送了一条消息。今天要是无聊,可以去一个好地方玩玩。当然,这个好地方最好别让他们带来的女伴发现。他说了位置,还冲陆小凤挤挤眼睛,给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陆小凤对着他露出一抹笑容,瞟了一眼那些箱子和花满楼以及薇洛走了。老狐狸拍了拍银票的位置,只可惜,他不知道来的人是易容了的,如果他知道想要上船的乃是陆小凤和花满楼,怕是会犹豫该不该收这个钱了。深夜,本该是万籁俱寂的时候。在一个小胡同里的小院子里,却有两个人翻了进来。紧接着,一个腰上挂着一个精巧的小斧子的女人直接走了进来。薇洛一走进屋子,就看见了坐在那的陆小凤和花满楼,她微微皱眉。“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难道我猜错了?”“不,你起码猜对了一半。”陆小凤面色说不上开心还是不开心。“我们真的在木鱼里找到了丢失的珠宝。”“但是佛像里并没有人。”花满楼叹气,这代表着,他们也没找到花满庭。薇洛坐到了花满楼身边,安慰他。“幕后之人劫镖的时候没有杀人,就代表他们有别的意图,你六哥一定还活着,而我们坐上老狐狸的船,就能找到幕后黑手。”这种事情,心急也没用,因为一心急就容易出纰漏,偏偏在这种争分夺秒的时候,绝对不能出纰漏,引起幕后之人的警觉。突然,陆小凤有些好奇的看向薇洛。“对了,你出去这么久到底是做什么去了?”“我”薇洛的手拂过自己腰间的小斧头,挑了挑眉。“我去准备了一点东西罢了。”第二天早上。薇洛等人一大早就到了地方。货已经装完了,船吃水很深,果然如老狐狸说的,够稳,就是不知道这么‘稳’的船开不开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