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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喂,是你吗,海多克?我是梅尔切特。立刻到主街十九号来,好吗?霍伊斯服药过量了。马上来,伙计,人命关天!”

他挂断电话,不耐烦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你为什么没有马上叫医生来,克莱蒙特,我不理解。你肯定是三心二意。”

幸好梅尔切特从未想到,任何人都可能对他一贯坚持的行为有不同的想法。我一言不发,他继续说道:

“你在哪儿发现的这封信?”

“揉皱了,扔在地板上,揉皱了——从他手中掉在那儿的。”

“太精彩了——那个老女人是对的,我们发现的便条不对劲儿。真奇怪她是怎么想明白的。这家伙真蠢,竟然没有销毁这张便条。他也不想一想,留着它是你能想到的最具毁灭性的证据!”

“人性中充满了自相矛盾。”

“如果不是这样,我们可能一个凶手也抓不到!他们迟早会做蠢事。你看起来身体很不舒服,克莱蒙特。我想,这是最令你震惊的事吧?”

“是这样。就像我说的,这一段时间,霍伊斯的行为很古怪,但我从没想到……”

“谁想得到呢?喂,好像有汽车的声音,”他走到窗旁,推起窗子探出身,“来了,是海多克。”

片刻后,医生走进房间。

梅尔切特简明扼要地解释了情况。

海多克不是一个喜欢表露情感的人。他只是挑了挑眉毛,点了点头,大步走到他的病人跟前。摸了他的脉搏,翻开病人的眼皮,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然后,他转向梅尔切特。

“想救活他,把他送上绞刑架吗?”他问道,“你知道,他快要死了。总之,气若游丝。我怀疑能否让他醒过来。”

“尽一切所能吧。”

“好的。”

他忙着在他带来的药箱中找东西。他准备好皮下注射剂,在霍伊斯的胳膊上扎了一针。然后站起身来。

“最好把他送到马奇贝纳姆去——送到那儿的医院去。帮我把他抬上车。”

我们俩都搭了把手。海多克坐进驾驶座,临行前,他扭过头说了一句话。

“你知道吗,梅尔切特,你不能绞死他了。”

“你的意思是,他无法恢复健康了?”

“也许会,也许不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即使他活过来,哦,这个可怜鬼也不会为他的行为负责。我会为此作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