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滋没味儿的应闻隽此时却被浇灌着,在赵旻眼里变得格外活色生香起来。他一手向后撑住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黑暗中他瞧不见自己脸上的红起的性晕,却能感受到从耳根到两颊都是热的。赵旻这畜生只舔弄他的阴茎,丝毫不触碰下面留着水的肉穴。抬眼间的功夫瞥见桌上有物件折射出星星点点的亮光来。他被赵旻舔得脑子发懵,身体里似有潮水,一潮一潮地推着他,越发汹涌。
意乱情迷间,应闻隽意识到那发着光的东西,原是赵旻假借杨贺名义送他的金鸟笼。
他突然将赵旻的话给听进去了——及时享乐,又何乐而不为呢。
更难以言喻的是,伴着隔壁宋千兆与柏英办事时的动静,让他与赵旻之间的隐秘情事变得更加刺激。
他放任自己靠在墙上,一手揽着赵旻凑在他腿间的头,按着往下推,抬着腰,把那口肉穴凑到了赵旻嘴边。下一刻,那令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就被赵旻这个狡猾的猎人给捕捉。应闻隽低低喘息着,他的声音自是比不得柏英高亢,却是自己掌握了节奏前后律动着,几乎要“坐”到赵旻舌头上去。
那边柏英还在浪叫,这边赵旻不疾不徐,仰头凑上去,喉结上下吞咽。柏英的叫声高,他给应闻隽舔逼的动作就重,柏英的叫声低,他的动作就轻。他眼睛抬起,贪婪地从应闻隽腿间抬头,欣赏着对方情欲遍布的脸。
瞬息过后,应闻隽的脊背猛地绷直了,他的头一边高高的昂着,一边剧烈喘息,说不清过了多久,身体才松懈下力气,毫不留情地推开了赵旻。
胯间的人低低笑了一声,毫不在意他用完就扔的态度,顺势站起,拉着应闻隽的手,用他的指头擦去嘴角黏腻的体液。
“还气不气了?”
应闻隽冷淡道:“你伺候的不错,我有什么好气的。”
赵旻嬉皮笑脸道:“我回来以后,可没碰过柏英一根手指头,他心里有鬼,见着我就躲呢。”
应闻隽沉默一瞬,继而道:“你男朋友将你舅哄的很是不错,他这些日子性情大变,对我也温柔体贴多了。你若不来,刚才这样伺候我的,说不定就是你舅了。”
赵旻不吭声了。
隔壁的动静也停下来,宋千兆与柏英偃旗息鼓,不知是否还会继续。
应闻隽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想要甩开赵旻的手,却被赵旻以一种诡异的力道制住。片刻过后,赵旻才放松下来,又换回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嬉笑道:“你不用拿这个激我,你跟他睡觉睡了这么多年,若是这筐醋都要吃,那我还活不活了。”
应闻隽讥讽地笑了笑。
赵旻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又问了句:“你也没拒绝?”
应闻隽学着他的话:“及时享乐,这不是你说的?我为什么要拒绝。”
赵旻丝毫没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恼,他突然换了副语气,同样注意到隔壁的动静停下,便凑近了,压低了声音,做出一副害怕被人发现二人偷情的样子,以气音道:“应闻隽,我方才同你说了,你不用这样激我,我吃软不吃硬。宋千兆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你抬进宋家的,我哪里有资管你二人行房不行房。你不想让我碰你,想要我尊重你,想要什么狗屁选择的自由,想带着你爹妈还有你那不知道打哪里来的便宜妹妹去香港,我都顺着你依着你,愿意哄着你,只是有一点,你同宋千兆但凡做了点什么,你最好瞒着我,别让我知道……”
借着一点月光,应闻隽看清了赵旻眼中的冷意与疯狂,他的语气依旧温温柔柔,甜蜜无比,皮笑肉不笑,鼻尖上还带着暧昧的水痕。
他直直盯着应闻隽,一字一句道:“若是给我知道了,我就非得鱼死网破,闹得人尽皆知,我要宋府从上到下,都知道你应闻隽现在是我赵旻的人。他冯义愿意当孬种,我可不当。你别那样瞧我,就算给人知道又怎么了,最好是能把你逼的走投无路,一辈子只能同我绑在一处呢。”
隔壁柏英的嬉笑呻吟断断续续响起,似是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