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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我叫马二姐,我又来了,重来,我叫马尔……喂?

她在开罗医院旁边的会计事务所工作。

事务所常说的一句话是:不要说自己是审计狗,因为狗都没有我们累。

事务所干活多,辛苦是肯定的。

但待遇在整个同龄人中肯定算中等偏上。

只是如果算时薪,即性价比的话,职业生活涯的前期是不高的。

对于李思瑶这种从贫苦家庭走出来的孩子来说,这份工作很好很体面,足以让她那位起早贪黑的父亲仰着头出门。

父亲认为,孩子的体面是几十年噩梦的结束。

但对李思瑶来说,每次早上睁开眼时,才是噩梦的开始。

这份体面的工作带给她的不是体面的人生。

霸凌、骚扰。

——不按我说的做,你知道后果。

她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留言。

心和天上的云一样是阴的。

——记着,穿着短裙和高跟来。

李思瑶决定今天过后,就把这身衣服烧了。

然后,这辈子就不嫁人了。

别祸害了老实人。

她拿出了一个二十年前就被淘汰的随身听,放进去磁带,耳机戴上,按下播放开关,在蒙蒙细雨中,把青春最爱的歌曲听完,然后就踏上那条不归路,离开曾经的自己。

音乐一点一点的播放着。

——你到哪了。

手机的短信催促着她与留恋的曾经做最后告别。

李思瑶迈出雨棚,淋着蒙蒙细雨,目光印着对面的旅馆。

雨突然停了。

不。

不是雨停了。

而是有一把伞,遮住了雨。

李思瑶侧目看过去。

男人站在身后,穿着白色体恤,过眉刘海被雨水打湿成一段一段,遮住了他深邃而忧伤的双眸。

“您是……”李思瑶问。

马尔杰的嘴角微微翘起。

“天在下雨,是因为湖水倒悬于头顶。”

“我为你撑伞,雨伞便是倒悬天空的船。”

李思瑶傻了。

她突然想起,这里是开罗医院的后巷。

神经病从医院跑出来了是吗……

“抱歉,我不懂搭讪。”马尔杰走近了李思瑶,与她一起躲在伞下:“请不要误会,我不是医院里跑出来的神经病,我是医院里跑出来的肛肠科大夫,我叫马尔……喂……!”

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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