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规规矩矩站在桌子前，弯着腰低着头。

“赵总！”

姜云山轻轻敲了敲桌面。

“别！姜爷，你叫我小凯就行！”

赵凯一脸谄媚的笑容，腰弯的幅度更大了。

“噗！”

姜云山没憋住，差点笑出声来。

赵凯的脸皮之厚，远超他的想象。

“姜爷！以后我赵凯一定以姜爷马首是瞻，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赵凯把胸脯拍的啪啪作响。

“行了行了！别演戏了，听我说！”

姜云山挥挥手，阻止了赵凯继续表忠心。

“姜爷请吩咐！”

赵凯一脸诚恳。

“没什么好吩咐你的，就一件事，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去青山县购买产业？”姜云山问道。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没想明白的事。

按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赵凯都没有任何要去青山县发展到理由。

“这个…”

赵凯有些迟疑了。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姜云山的脸色就是一沉。

“没有没有…我说我说！”

赵凯急的双手乱摆。

“主要是这事说起来有点悬，我也只是半信半疑，我害怕说出来万一误导了姜爷就不好了！”赵凯解释道。

“你只管说！有什么事我不会怪你！”

姜云山扬了扬下巴，他现在越来越好奇了。

“这事，要从我手里的业务说起…”

赵凯斟酌了一会才继续开口。

“姜爷应该知道，我经营着很多会所酒吧和KTV，手里自然也养着一批公主…”

“她们一旦从客人那里得到有价值的消息，我就会给她们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