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囡囡吗？”
过了许久，囡囡水汪汪的大眼睛才敢望向床边的琉璃，眼圈发红的轻声呢喃，“妈妈呢？”
琉璃颔首，柔声的安抚，“她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她死了对不对？”
囡囡的大眼睛里面有水雾氤氲，咬着嘴唇，委屈巴巴的嘟哝，“医生姐姐也说爸爸去了很遥远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妈妈说他死了，不要我们了，现在妈妈也不要囡囡了对不对？”
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坠落在床边的枕头上。
心里委屈的囡囡惊恐的起身，用一只肉肉的胳膊擦着泪水，另外一只则是使劲地摩擦着沾了泪水的枕头，声音里带着颤抖，“漂亮姐姐，你不要打囡囡好不好？我不哭，我以后都不哭了，不会弄脏枕头的，你不要跟妈妈一样打我好不好？”
琉璃心疼的摸着囡囡的脑袋，柔声地安抚，“我不会打你的，要是心里委屈，就哭出来吧。”
“嗯。”
囡囡弱弱地点头，掀开被子，朝着床下爬去。
“去哪儿？”秦朗好奇的开口询问。
囡囡抬起头，望着他，瘪着小嘴，“妈妈说，想哭的时候一个人去厕所里面哭，不能让她听见，她听见会不高兴，我现在就去厕所里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