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无视我吗?
既然都知道回家怎么不整理整理,难道说连掩饰都不想掩饰了?
就这么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我的面容变的冷笑。
欧兰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她看看了她身上的衣服,又用双手拢拢自己的头发。
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似乎在解释的说:“今天公司内部做了一个小游戏,大家都玩得挺开心的,于是就成这样。”
游戏。
小游戏以前我也听说过。很多大公司为了排解员工精神的压力,就会经常组织一些小活动的公司里面举行。
可我是不会相信。
我对欧兰是知根知底的,我明白她是不喜欢游戏的人。
所以说怎么可能是因为游戏而把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我知道,这是一个借口。
一个遮掩事实的借口。
“原来是游戏啊。”我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我还把他整理整理了领口。
就走向了浴室。
游戏。真是一个游戏啊。
欧兰想伸出手想叫住我,但还是没有叫。
晚上的时候,欧兰和我睡在一起。
欧兰说车坏了,正在修理厂修呢。
这辆上海大众也是我跟欧兰买的,欧兰出2三分之二的钱,我出三分之一。
平时车我都是给欧兰开的,我平时都不开。
她趴在我的身上,歉意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这车出了什么毛病,居然坏了,别生气啊。”
她在解释。
而我没说什么。
对我而言,车坏不坏,无所谓的,反正这开车人的心啊,都不在了,车坏不坏,有什么意思呢。
她睡着了。而我继续的失眠。
夜是如此的漫长。
第二天我醒来了,她也是。
我看着她梳妆打扮的细腻,也是心痛,痛,痛到了骨头中。
她出门走了,而我依旧悄悄跟随。
在僻静的小道后面,我看看她站在公交站台旁。
但是最终停留在他身旁的不是公交车,而是辆黑色的奔驰。
奔驰的撤门打开,走下来了一位男人。
这男人西装革履,身形富态,年约40多岁。
我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日日夜夜都想杀掉的杨国文。
我看到杨国文先是开口跟欧兰说了几句。
欧兰也笑口常开说了什么。
这几天太过远,我也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但是他们面容上的表情告诉我,他们的聊的很开心。
欧兰就上了杨国文的车,然后开走了。
我的立马拦下来一辆车跟了上去。
我看到他们路过公司不下车,继续开着!
我知道他们是去偷情了。
我又检查了手机,充电宝,我知道今天是绝好的机会,不可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