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我偶尔会进她的房间去看看,其实我所想的就是能不能从地面上,或者是床上捡到一两根孩子的头发。
然而我发现呢,整个房间整洁的连一粒尘都没有。
一粒灰尘都没有,更别说是一两根头发了。
对此我也真是表示醉了,连一根头发都没有,她真的是连一点证据都不想留给我。
说起来了,我有时还想晚上偷偷的潜入她的房间,然后靠近孩子,拔下他的一根头发。
但是呢,他的房间都是关的死死的。
我根本就无法进去。
我都感觉乏力了,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查找。
“孩子单名起一个阳。阳通日,明火,是正气之体现,也是君子之。这是我爸上镇子里找了一位老先生给赐的名,据说这位老先生祖宗三代都曾是秀才举人,所以说我们这边很多的人都找他给孩子取名。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所上这个孩子呢叫陆阳。”
我个人是觉得无所谓的,陆阳也好,陆月也好,花花草草也好。
我只是想要跟这个孩子做亲子鉴定,我只想做这个。
今天夜里呢,我起床想要去外面结个小手,在我走过武梦儿房间的时候,我又倒退了几步。
没错,我倒退了几步,倒退了武梦儿房间的门口。
因为武梦儿的房门虚开了一条缝隙,透过这条缝隙可以看到那闪闪发光的充电器指示灯。
我一下子就兴奋了,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这个门没有关紧。
这也代表着我能够走进这条门接近孩子,取下这孩子的一根头发。
其实我也想揪下一根头发,还在头皮也疼,他也会痛叫的,所以说我必须用剪刀或者什么的,取下一根头发。
而我如今也记不起剪刀在哪里?我爸差不多知道的。
于是乎我就去了我爸的房间,但我爸的门也是关的紧紧的。
要是敲门叫我爸,那么必定会惊醒武梦儿的。
要是惊醒了武梦了,武梦儿一醒来就很有可能会发现门没有关紧,然后把门给关紧的。
所以说,当我手刚举起来,要敲门的时候,我就停了下来,绝对不能敲下去,一敲下去,武梦儿醒了之后就可能把门给关紧了。
那我不敲门,我不教训我的老爸,我怎么知道剪刀在哪?
所以说,那道门开与不开都是没有什么区别,因为我没有剪刀,我无法把头发给剪下来。
敲门,她可能关上门,不敲门,我也剪不到头发。
所以说我现在都纠结的要死,连解手都忘记了。
垂头丧气的我先是到外面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紧接着我就回到了房间。
让我看到我床头柜的上的指甲剪的时候,郁闷之气一扫而光。
这叫捡也可以捡东西呀,不但可以剪指甲,也可以剪头发。
真是天不亡我。
心情起起伏伏的,搞得我都受不了。
我紧紧握着指甲剪来到了武梦儿的房间门口。
他没有莽撞的推门而进,我做事喜欢有计划。
更是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一个规划。
要想我怎么进去,如何的把头发给剪下来,又如何退回去。
做好这一切,首先就是不能把武梦乐给惊醒。
也就说不能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首先能说的话,我现在是光着脚走路的,脚步是没有声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