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跟姬司玄的关系很不错，至少那种自然散漫的态度不是装出来的。
“只是记性比常人好上一些罢了。”
慕苛却依旧自说自话。“我听说一般都这样本事的女子都很聪明，刚才我跟庄主说的事，不知道三夫人有什么见解？”
墨暖看了眼不语的姬司玄。
其实她不是没有想过倒戈向他这边，这个男人虽然深不可测，但至少她感觉不到他对她有杀心。
如果她把真相告诉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帮自己从花满楼那里拿到解药。
刚才一路回来，墨暖都这么想着，可心里又没谱。
若是花满都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姬司玄不愿意得罪她又要怎么办？
思及此，墨暖一咬牙看向姬司玄。“庄主，如果当日你亲眼看见我掉入江中，你会跳下去救我吗？”
这是在试探，不管答案如何，墨暖总要做个决定！
姬司玄面上依旧温润一片，可双眸却在墨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微微沉了沉。
如果亲眼看见她落水，会去救她吗？
这个问题，姬司玄从来都没有想过。
或者说二十多年来，还没有一个女人值得他去思考这样的问题。
久久，久到墨暖以为他不会回答，姬司玄才幽幽开口。
“会。”上次在山庄是谁救了她，难道她忘记了吗？
闻言，墨暖突然笑了。
这是姬司玄在她落水后第一次看见她笑。
她很美，一双眼睛更是又大又澄澈，这一笑瞬间让整间屋子的光辉都失去了所有颜色，让他一时间看得失神。
“庄主，请庄主救救我吧！”
在姬司玄愣怔间，墨暖突然在他跟前半跪了下去。
姬司玄微楞，旋即恢复常色。
“救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