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是不太好的,那样就显得他有些花痴了,而且,眼前还是一个孩子,难以启口……
梵醴盯了夜逢欢几眼,虽知道是搪塞,可也不多问,只是一双眸子很亮,他道:“你不用娶妻,你本身就特别好看,用不着娶个比自己难看的去看。”
夜逢欢一笑,开怀道:“在阿礼眼中,媳妇就是用来看的吗?”
“自然不是……”梵醴突然凑近夜逢欢,睫羽晃动都能扫到夜逢欢的鼻尖,夜逢欢想躲,被一把勾住了脖子。
只看到梵醴那张小脸凑近,在他唇角开始慢慢舔,夜逢欢整个人脑门一热,茶色眸子里一片朦胧之色,云里雾里,显然没有回过神。
梵醴心情大好,又舔了一口夜逢欢唇角,才道:“媳妇自然是用来睡得,不过对于本尊来说,自然得美得不可方物才好,不能看得下去何谈睡,阿叔你说我说得对吗?”
“……”夜逢欢眨眼,下一秒回神,而后就伸手抓着梵醴的后衣领扯开距离。
“歪理,下次不许……舔我。”夜逢欢义正言辞道,那样子三分冰冷七分羞恼,好看的脸比桃李之色多了一些纯情。
梵醴又凑过来,装作不解道:“那阿叔给我个‘歪理’的理由。”
夜逢欢对上梵醴的眸子,相同凤眸,一个眸色淡淡,一个眸色艳丽,却都是极为出彩的。
夜逢欢一眨不眨道:“熄灯睡觉,需要看吗?还有,随便舔人的唇是要被揍的。”
“哦……”梵醴不置可否,盯着夜逢欢又看了一眼,而后又爬进了夜逢欢的怀抱,他嗅着夜逢欢身上的气息,眯眼道:“你可以舔回来,我不会拒绝的,打我,你是打不过的。”
“……”夜逢欢心口一滞,随后就伸手打算再次把梵醴扔出去,只是这次他没有得逞,反倒是被梵醴压到了软榻上。
一下子,夜逢欢就处在了劣势,梵醴这次直接撬开夜逢欢的唇舔了舔,十分嚣张。
夜逢欢脑袋一晕,茶色眸子里晃荡这梵醴的身影不清晰了起来,他合上眸子无力道:“酒,我不能沾酒,头疼……”
梵醴看着夜逢欢已经红了的脸颊,赤红眸子里反倒更加璀璨,他俯身让四目无限贴近,而后道:“你这样真好看。”
滴酒不能沾,貌似也不是什么坏事。
夜逢欢不再言语,也无力推开梵醴,只能等自己头疼过去,不过当梵醴冰凉了些的唇瓣在他额头上碰了一下后,夜逢欢就清醒了过来,也不再受酒的影响朦胧不堪。
他坐起来推开梵醴,说道:“你离我远些。”
他真的怕梵醴再来一次,他害怕酒,非常害怕,这可能是他唯一怕的东西了。
梵醴这次乖乖地没靠近,只是环胸坐在一边,有些玩味道:“据说,要是一个人特别害怕一个东西,那是因为心里有鬼,你怕是因为喝酒干过什么坏事,所以才会如此。”
“……”夜逢欢一眼看过去,道:“我自小就不能沾酒,也从未沾酒,能干什么坏事。”
“啊……那也可能是你前世干过什么坏事呢。”梵醴赤红眸子深深看着夜逢欢,这一眼很真实,好像恰有其事。
“前世……”夜逢欢吐出这两个字就顿住,随后却是道:“都是假的。”
夜逢欢又拿起了之前的竹简翻看。
而他的眸子里略微复杂,他记起了不怎么愉快的东西。
曾经……
他做过一个梦,梦里他喝醉了,然后伤害了一个人,他到底做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是知道他不能沾酒,一点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