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逢欢不再说话,他也带着目的靠近的梵醴,如此不过是不违背他目的的一种行为罢了,他也不甚在意。
等到了城主府,所有迎接的人都是满脸惊诧,甚至是忘了行礼。
也就只有一旁的夜楼吟还算淡定,他看了一眼梵醴,而后道:“大皇兄,摄政王殿下,终于等到你们了,先入府吧。”
“嗯......”梵醴就是应了一声。
夜逢欢却是道:“皇弟有心了,皇兄甚是感动。”
夜楼吟无视了夜逢欢,而后转身朝着府中走去。
夜逢欢倒也不生气,随即跟了上去,梵醴眸子深了深,跟在夜逢欢身侧,低声道:“阿叔如今也带上面具了,不过......阿叔不用这般......”
夜逢欢脚步顿了顿,一笑道:“是本殿愿意如此的,你知道的,得到一些东西,总要失去一些东西,不过是身为皇子该做的罢了。”
夜逢欢想要得到的东西,在旁人看来自然是皇位,而只有夜逢欢知道不是,他只不过是想活着罢了,活着......去找阿礼。
他不知道缘由,他只知道午夜梦回都是一个名叫阿礼的孩子,十年,执念成魔。
梵醴沉眸不语。
而确实这样子会让夜逢欢少受些针对和伤害。
在世人眼中,夜逢欢是突然出现打破朝堂平衡的大皇子,并且动摇了夜楼吟的地位,夜楼吟不喜欢夜逢欢,那种爱理不理的样子甚是合适。
而夜逢欢就显得市井小民一些,在外人眼中,他把夜楼吟是当作弟弟开玩笑玩闹的,也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这样子倒也能算得上兄友弟恭。
这就是他们表面的功夫。
真实的,自然是你争我斗,为了那个独一无二的位置,双方费尽心机。
而前世的夜逢欢身为梵净山的掌门,是不是那种对梵醴的冷漠也是带着面具的,为了所谓的责任......
可梵醴不想因此而原谅夜逢欢,因为原谅就意味着放手,这是他永远都做不到的。
梵醴随着夜逢欢进入府中,身边形形色色的人,可梵醴的视线从始至终都落在夜逢欢身上......
所谓的在意就是,我可以在背后看着你,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