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夜逢欢从来不会和梵醴计较,就算是他没傻的时候也是,傻了更是被夜逢欢宠着。
他知道梵醴喜欢吃鸡,这餐桌上会多很多鸡做的菜,他知道不让梵醴和他一起睡觉,他会觉得自己冷落他,会难过,会通过不吃饭来表达不满,他心里似乎清楚,自虐能让夜逢欢心软。
从始至终,梵醴都是夜逢欢的无可奈何......
梵醴泡了池塘,而后就感染了风寒。
即便能偶尔使用出妖力,他的身体如今都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一切能伤了人的东西都能伤了他。
夜逢欢看着床榻之上脸色通红的梵醴,低头在那额头上落下一吻,“阿礼,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是谁伤了你,你什么时候能彻底好起来,我也不知道拖久了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已经让人去妖族了,但是你的事情我又能信得过谁,原来......从始至终,你身边只有我啊,而我是你的唯一,时至今日,我才知道你的强大才能让我安心,不过别怕,有我在,我就会挡在你身前。”
梵醴思绪有些混沌,但是夜逢欢说的话倒是一点都没有错漏。
他的阿叔,一想起他就感觉心里填的满满的,甚至是觉得自己会化作一个恶兽,一口把他吞下去,然后彼此之间再也不分离。
梵醴想着就说出了口,“阿叔......我要把你吃了。”
“......”夜逢欢觉得梵醴这家伙就算生病也满脑子废料,不由黑了脸。
而一旁,宫人手一抖,托在手里的东西晃了晃,彰显出不平静。
夜逢欢觉得自己的面子都快要丢光了。
然后,第二天早朝夜逢欢也没去,因为梵醴抓他手抓的紧,夜逢欢又被冠上了一个为美色误国的名头。
一天不上朝,就是误国。说这话的人怕是不知道什么是误国。
夜逢欢懒得计较,然后就直接和梵醴一起瘫了一天。
而皇宫之外,众臣忧心之余,就是闲得登了丞相的门。
其中一个大臣道:“丞相大人,您举荐进宫的这位,到底是个什么存在,把皇帝陛下迷成那个样子。”
丞相看了一眼那大臣,不疾不徐道:“那孩子和当年宫墙上跳下去的那位摄政王长得极像,陛下对那人念念不忘,本想让那孩子去给陛下解个寂寞,至于尔等所说的着迷怕是不见得,那孩子是个傻子,何来的能迷惑陛下。”
众臣开始不语。
一个傻子,能说什么。
还有大臣接着道:“可这也不行呀,反正我是不同意陛下和那礼公子在一块。”